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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的枪刺

第二十九章

与肖凝莫名其妙结下的那所谓很深很深的仇,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了解了。几位教官有事没事就爱调笑我,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,这还不到一个月就赚到了个漂亮的警花姐姐。我苦笑,只能是苦笑。这种事情往往就是越描越黑的那种,你越要解释,就越解释不清楚。所以我也只能苦笑着任由他们说笑去,谁叫我真的又多了个姐姐呢?

在我的劝说下,肖凝,也就是突然间从仇人变成了我姐姐的这位漂亮的女警花,退出了狙击手分队,转到了比较适合她的通讯和救护组里。一开始她当然不肯,说她为了当狙击手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,现在眼看这集训就要结束了,为什么要退出?那不是前功尽弃吗?她怎么向哥哥的在天之灵交代?

我默默地看着因激动而脸颊通红的她,许久才缓缓地说,既然你把我当作弟弟,那么去做完你哥哥还未做完的事情,自然由我来做。狙击手并不适合女性,至少并不适合你。这不是枪法好,技术好就可以胜任的职业。你可以不带一丝感情地去终结一个生命吗?可以毫不在乎地从瞄准镜看着人的头颅被子弹爆开,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喷出两三米远吗?

那个时候我的眼神是那么地平淡和冷静,连我讲述那一个个血腥场景的语言也不带一丝波澜。我静静地说着,毫不理会她越发不忍和快要呕吐的表情。终于,她再也忍不住,抓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再说。

于是,我停止,再一次默默地看着她。她被我直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如害羞的小女孩般垂下了头,用低低的有若蚊蝇的声音说,我……我答应你就是了。

这答案让我松了口气,就算她们以后会面临的战斗不会像我们那般残酷和激烈,可她毕竟是女人。在我的意识里,女人本就不应该上战场,那是属于男人角逐的地方。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说,姐姐,你知道吗?我相信你哥哥和我一样,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的活着,都希望你能代替他在父母面前尽儿女之孝,所以,我们都不希望你当狙击手,不希望你像我们一样,变成一个终结人类生命的冷血杀手。

她抬起头,望向我的眼睛里竟然已充满了迷蒙的水气。她问我,杀人真的那么痛苦吗?

我淡淡地笑了笑,然后摇头。我说,杀人最可怕的不是痛苦,而是你在杀人时连痛苦是什么感觉都忘了。

她又一次垂下头去,露出一截白玉般无暇的脖颈。这让我的心禁不住怦然加速了跳动,吓得我忙不迭地转过头去,再不敢看她。

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无用,竟然连这么一点抵抗力都没有。看来,我的意志还是不够坚强呵!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个好现象,可让我忧心的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避免这些事情。这就好像我每天早上起床时,身体上某个部位会出现的异状一样。虽然心理辅导员曾说过,每一个身体正常的处于青春期的大男孩儿都会有这样的情况,这不过是一个人原始的最为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,是无法避免的。所以,你必须要用正常和科学的态度来看待,而不应该畏若猛虎,那样对你的身体并没有好处。

话是这样说没错,可当你真正遇到这些事情时,那种尴尬只有自己才会明白。还好,像眼前这种类似的情况我不会有多少机会遇到,只要我回到了那座山里,我们基本上便是与世隔绝。用某位兄弟的话来说就是,那鬼地方,连母猪都见不到一头,更不用说异性的同类。

一个星期后,为期一个月的特警队集训画上了休止符。照例是训练结束的汇报表演,领导讲话,表彰先进。照例是一群人整整齐齐地站在操场上,抬头挺胸,气势昂扬,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。只不过,你要再细细地观察一下,你会发现他们的身上相比一个月前,多出了一股气势,那是杀气,从身上、从眼里透露出来的凌厉的杀气。他们已经从精铁练成了好钢,他们现在需要的是一场战斗,一场用来检验他们这脱胎换骨般转变的实战。

还真应了无巧不成书那句老话,特警队实战的机会说来就来了。那是集训结束后的第二天,我们几位教官正顶着昨晚会餐带来的宿醉后的头疼整理个人的东西,准备下午撤回各自的单位。就在这时候,警铃突然拉响,那是紧急集合的铃声。我先是一愣,心想训练已经结束了啊?怎么又突然搞紧急集合的科目?难不成是哪位教官还想在临走前给特警们来段深刻的回忆?那也不对啊?几个教官都在屋子里收拾自个儿的东西呢,谁会那么无聊还跑去折腾这帮刚刚盼得云开见月明的特警们玩儿?

正疑惑着,突然听见特警队王大队长的声音在喇叭里吼了起来。

“全体队员注意,立即带齐装备到作战会议室集合,这不是演习,再重申一次,这不是演习。”

“来真的了?”我先是一呆,紧接着便升起一股子莫名的兴奋。回头,刚好撞上黄哥哥那兴奋到狂躁的眼神。这家伙属于那种典型的战争狂,绝对闲不住的那类角色。只要一听说有仗打,那绝对是挤破脑袋也要往上凑的。也只有这号人物才能将一群爆破组的男女特警给操练成那副德行。用句粗俗点的话来说,那德行就是“欠扁”!

“兄弟,走,瞅瞅去?看看咱带出来的徒弟怎么样?”

不出我所料,这家伙果然来撺掇我了。我心想,去就去呗,还没正儿八经地见过特警执行任务呢,更何况还可以如他所说的那样,看看自己带出来的徒弟到底是个啥水平。何乐而不为呢?

也许这人觉得只我们两个去不太过瘾,又把剩下的袁中校、参谋哥哥和江教员也给撺掇上了。也许,他们三个人想法和我们也差不到了多少,因此,想都没想便同意了。于是,五个人浩浩荡荡地直向作战会议室杀去。

刚走到楼门口,就迎头撞上了“呼呼”跑进门来的曹警督。还真是巧了,他居然是跑来请我们去参加作战会议的。这还用说吗?本来就是想来个不请自到的,现在有人来请了,那还犹豫啥?当然是更要去了。

一进会议室,王队长立刻就迎了上来。然后是一群特警“唰”地起立,直挺挺地立正站好。偷偷瞄了袁中校一眼,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,看来他对于特警们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,这说明这一个月的集训没有白费,还是很有效果的。

在王队长的示意下,值班的警官下了“坐下”的口令,特警们这才“啪”地坐回了位置上,坐姿端端正正,和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没什么差别。

由于是作战会议,那套诸如欢迎教官来为大家作指导之类的客套自然就免了,会议立刻进入正题。负责情报的副队长开始用投影为大家讲述任务内容、目标人物、任务地点等等。这次任务的目的是铲除一群地下黑势力团伙,该团伙主要成员有5人,今晚的任务是抓捕正在本市的三人及其团伙成员。该团伙涉及贩毒、贩枪、卖淫等多起犯罪。副队长说,这本来是刑警队负责的,但由于该团伙拥有自动武器等重火力武器,而且其成员都经过了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,所以上级将抓捕任务转交给我们特警队。详细的行动计划将下发到各分队长手中,大家还有半小时时间熟悉自己的任务,现在请队长作指示。

王队长站起来清了清喉咙,他说,队员们,经过这一个月辛苦的训练,我相信你们比以前更有能力和信心完成此次任务。但是,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,因为这伙罪犯是出了名的凶狠和狡诈。为了他们,刑侦队已经失去了两名侦察员,而且,连尸体都找不到。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兄弟不明不白的死去,我们必须要把罪犯绳之以法。大家能不能做到?

“能!”特警们齐声怒喝。80多号人发出的声音,让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楼层都禁不住微微颤抖。

王队长满意地望着自己手下的队员,满意地望着这群呼号间杀气腾腾的特警,感到由衷地心慰。一个月前与一个月后,发生在这群年轻特警身上的改变,他这个直接领导再清楚不过了。如果说以前的特警是训导有方的猎犬,那么现在的他们已经变成了一群狼,一群被严格甚至是严酷训练而出的凶狠的狼。

接着,王队长又请作为总教官的袁中校给大家讲两句。袁中校想了想说,兄弟们,姐妹们,我们几位教官应该交给大家的,都已经交了,现在我问你们,在我们交给你们的东西里,有没有胆怯、害怕,有没有贪生怕死?

“没有!”特警们大声吼道。

“好!”袁中校笑着点了点头,接着说,“那么你们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?”

“有!”同样是大声的吼,特警们的情绪被他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就给撩拔起来了。

袁中校满意地点头,他说,我要讲的就这么多,最后,借用文教官他们部队的一句话送给你们,叫做“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我,包括我们所有的教官,也包括你们所有的领导,都希望你们,这群公安战线上的精英,能成为那狭路相逢的勇者!将所有敢向正义挑战的邪恶通通打倒!“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

“狭路相逢勇者胜!”特警们,包括特警队的领导们,都齐齐站起来大喝。作战前的动员,因为袁中校这句话而达到了最**,而且,这句本是我们侦察连的连训,就这样被特警队毫不客气地借用了,变成了他们的队训。

10分钟后,会议结束,然后是等待出击的命令,这一等,就从中午等到了晚上。在这等待的期间,我们几位教官也分派好了各自跟随的分队。本来我是想跟战斗分队一起行动的,可惜被黄哥哥从中作梗,把我塞到了抓捕分队里面。这让我很不满意,我是个战士,是个狙击手啊,他居然让我跟着一帮子警察去抓人。这根本就不对路嘛!

可这家伙却笑嘻嘻地说什么,这种小儿科级的战斗哪还用劳驾你这王牌狙击手出马,你这不是抢自己徒弟的功劳么?所以啊,小子老老实实跟着你的肖凝姐姐去蹦D吧,那里面可有个目标人物等着你抓呢?嘿嘿,D厅那地方可是很乱的哦,我这也是为你那美女姐姐好,不派个凶悍的人在身边护着,可是会吃亏的!

论口才我是绝对讲不过他的,而且他这馊主意在教官队伍里居然以4:1的绝对优势通过,我再不满意也没用,只好暗叹自己命苦,咋就碰到了这么一群损人。

与我的郁闷不同,肖凝听说我会跟她们一起行动后,反倒是开心的不得了。还拖着两个小姐妹过来要教我蹦D,其理由是怕我不会蹦那个什么D,到里面去露了马脚。这更加阴损的主意立刻让那四个混蛋大声叫好,就连平时被我训得一愣一愣的特警们也开始跟着起哄。心里面真是好气又好笑,偏偏还发作不得。人家说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,可我这算啥啊?所以,我不得不落荒而逃,靠躲进厕所才逃过了这一劫。
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何况老子还不是什么君子。黄XX你给我等着,哪天非让你丢人丢到天边不可!”蹲在厕所里,我叼着根烟恶狠狠地咆哮。将那“滋滋”燃烧的烟卷当成了那姓黄的混蛋,一口口地狠狠吞进肺里再使劲儿吐出去。

晚22时30分,王队长下达出击命令,行动开始,代号居然就是“狭路相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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